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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果然是助理打来的，说的第一句话还是那句：“原副总，你觉得林乐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
“那这个人要签吗？”
原来的轨迹是，原主发烧39度，原月急着照顾弟弟，听到助理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，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这次可不一样，原月虽然也着急，但她现在是急着给原戎套小裙子，这个事再急也有时间做，原月可以放心处理公司那边的事。
“签个人而已，这么小的事现在也要问到我这边了？”
原月声音自带严厉，没有骂人，胜似骂人，就差直接说：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？
助理连忙赔不是，后悔替人事主管传话，边在心里骂主管边为自己开脱：“是程主管要问的，那个林乐说他是你的人，程主管不确定签约哪个级别。”
原月皱眉，手不自觉放松，原戎趁机溜走。
原月唉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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