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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被屠杀的阴阳面具，黑袍人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。
就好像在看一群动物在厮杀一般，毫无波澜。
“他们...他们快要死完了。”
阴面具声音带着颤抖。
曾经，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血了。
可是这样的场景她无法承受！
这些人...
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，哪怕没有血缘关系，也都是彼此熟悉的存在。
怎么可以...
怎么可以看着她们死！
对于阳面具，她毫无感觉。
但是阴面具们...
不行！
“那又如何？这些人，只需要时间，我就可以再培养出来一批。”
黑袍人声音很是苍老。
苍老中却透着浓浓的冰冷。
“可是...可是...”
碎裂的面具外，是一双如水般的双眸。
悲伤、绝望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
黑袍人转过身，微微躬下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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