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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凌风还没杀到齐珩家，丛芮的电话倒是先打过来了。
齐珩犹豫了两秒接起来，张了张嘴竟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，只干巴巴的吐出个，“喂。”
“是我。”丛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，“齐珩，谢谢你。”
齐珩死鸭子嘴硬，“大可不必，你好好工作多给顾氏挣点钱就算是谢我了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无语，齐珩没有挂电话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终于听见丛芮说话了，“要是你知道我会跟你分手，你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？”
会吗？齐珩也不确定，人都是自私的。
这不是齐珩想听的话，但是他也说不清自己想听什么。
想听丛芮求他和好吗？可能是吧。人们总是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充满幻想，但真实发生的时候却又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，齐珩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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