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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输还是想赢？”
五人一愣。
什么意思？能赢的话谁会想输。
于是，迟疑地问道：
“我们……可以赢？”
“当然！”李向凡肯定地说，然后又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：
“不过嘛，这还得看你们的诚意，毕竟谁也不想后面又多出一下强劲的对手”。
“……”五人无语，这话说得好像我们能对你造成威胁似的。
不过他的意思倒是听懂了，几人对视了一下，试探地开口，
“不知怎么样才算有诚意？”
“咳咳，你们过来一下”。
李向凡干咳了两声，等他们走近身前，伸出手用大拇指摩擦着食指，说道：
“这个，懂了吧？”
这是凡俗世通用的要好处手势，只是五人又没见过，哪里能懂，一时间面面相觑，不敢胡乱开口。
“还不懂？”李向凡急了，比的手势更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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